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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變態吧,舔人家腰?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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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變態吧,舔人家腰??

江修臨立馬蹲下來道歉,想幫她拍幹凈但又不敢下手,快被自己蠢哭了:“對不起!萬辭,我不是故意的嗚嗚嗚……”

萬辭拍了拍身上的灰,沒好氣地深吸一口氣,然後啟動輪椅,沈著臉往回走。

見毛毯上也是泥灰,江修臨便再也不敢輕易還給她了,只好圍在自己腰上,匆匆跟在萬辭身後。

“萬辭,對不起,我剛剛有沒有撞疼你啊?咱回去看看傷口吧,我——”

“再叫給你舌頭拔了!”萬辭忍不住吼了一句,堵住了他的喋喋不休的嘴。

以前怎麽沒發現,這家夥這麽煩人。

江修臨被這一威脅,便順從地噤了聲,像只委屈兮兮的大貓咪,扁著嘴,垂頭喪氣地跟在萬辭的輪椅後面。

江修臨仿佛那種做錯了事離家出走最後又被家長找回來的孩子,想跟上去又怕貼得太近挨罵,只好保持著一定距離。

夜幕下,一高一低的身影行走在筆直的水泥馬路上,周圍盡是豐收到一半的田野,前行的道路只靠著那一盞微弱的手電筒光照亮。

兩人回來的時候,人都還在客廳吃飯,沒幾個人註意到他們。

萬辭輪椅就停在正廳前的院子裏,被兩級臺階擋住了。

江修臨正要去幫忙,卻見面前走出來一個人影。

不放心的武藤一早就出來等著了,見到他們回來,趕緊上前。

萬辭似乎對她說了什麽,然後就見武藤轉身回去,打開了一樓的某間房門。

等她再出來時,則是抱起了輪椅上的萬辭,將人送進了房間裏。

整個過程不是沒人註意到,但所有人都緊盯著桌上的菜,誰也不敢多瞧多看。

江修臨伸出去的手停在半空,意識到萬辭這是真不願意搭理他,不免有些失望。

院子裏有水龍頭,他走過去洗了洗手,又給臉洗了兩把,這才盯著腰上的毛毯出神。

想了想,他還是裹著毛毯進去了,可卻直接繞過餐廳上樓,準備先洗個澡再吃飯。

他走的飛快,三兩下就沖上了樓梯。

蘇柯幾人即便是看到他了,也來不及叫他,更來不及詢問他腰上的毛毯是怎麽回事。

江修臨緊緊拽著那條毛毯,心裏無比感謝萬辭的解圍。

雖然褲子破了並不是什麽大事,但要是讓他頂著大喇喇的破/襠/褲還露著紅內褲在那麽多人面前走一圈忍受無情欣賞和嘲笑,他是打死都做不到的。

他們四個人來得突然,房間已經被分完了。幸虧三樓東西兩邊還有兩間閣樓,鐘卿收拾收拾後,給他們分了分。

為了保證公平公正,他們用的是抽簽的方式。

很不巧,江修臨分到了和盛鴻朗一間,這讓人莫名有些尷尬。

他知道盛前輩還在因為那事有自己頗有微詞,從今天出發的時候就一直沒跟他說過話。

唉,還是回頭找個合適的時間跟他聊聊吧。

等進了房間後,江修臨忽然看到床上放置了幾套新衣服。

他以為是盛鴻朗的,等走近一看,床上左右兩邊各放置了幾套,尺碼各不相同,就連內褲都有,全是新買的,還沒拆封,吊牌都還在上面。

質量摸上去還行,不過都是他沒聽說過的牌子,一看就是在縣城裏的服裝店裏臨時買的。

他翻了翻,最終確定左邊的是自己的。

江修臨抓著衣服,一臉奇怪。

他們帶的衣服都因為弄臟扔掉了,鐘姨還說晚上的店面都關門了,根本買不到衣服。

那這又是從哪裏來的?

不管了,先洗澡換上吧,他快受不了了,肚子還餓的咕咕叫呢。

等洗完澡下樓,晚飯早已結束,萬辭帶來的保鏢全都回房間洗漱去了,只剩下蘇柯三人還留在客廳。

江修臨頭發都沒吹,站在收拾好的餐桌前一臉驚詫。

“沒飯了?!”他悲傷叫道。

文弈點頭,摸著吃飽喝足的肚皮打了個嗝,隨後註意到他身上嶄新的短袖和短褲,不滿道:“好啊你,不是都扔了嗎?你居然敢背著我們偷藏衣服!”

江修臨分外無辜地攤手:“我不是,我沒有!你別汙蔑我!”

“那你哪來的衣服?”

文弈正發愁晚上洗完澡沒衣服換呢,這貨倒好,居然瞞著他們偷藏私貨!

“我剛回房間的時候在床上看到的,”江修臨本來就因為沒有飯吃而難過的不得了,這會兒說話的語氣也是低迷的不行:“你們應該也有,我剛剛看到盛前輩的尺碼了。”

盛鴻朗一聽,瞬間就從洗手間裏沖了出來,“真的假的?有衣服?”

此刻,他們就像是絕地求生的玩家,討論的不是衣服,而是在窮途末路之時得到了可以繼續生存下去的寶箱物資,大眼睛裏滿是亮光。

江修臨點頭:“房間床上剩下的那套就是盛前輩的尺碼,柯基你們倆有沒有我就不確定了。”

“那必須得有!”話音剛落,蘇柯就一躍而起。

文弈也是,立馬就腿也不疼了腰也不酸了,兩人噔噔往樓上沖。

滿臉都寫著“可以洗澡啦!!”的喜悅。

盛鴻朗也等不及要去把自己洗幹凈了,很快,客廳就只剩下了江修臨。

他圍著桌子轉了兩圈,又去翻了翻冰箱,發現真的沒有吃的了,於是難過地蹲坐在院子的臺沿上,撐著臉對月亮生悶氣。

因為坐姿的緣故,他的牛仔短褲被向下扯著,露出了一小片寬V型的後腰。

房間內的萬辭摸著貓,稍稍一側眼,剛好就看到江修臨背對著他,露著的側腰緊實而又薄削。

月光下,男人裸露在外的皮膚特別白,中間脊線微微凹進去一點,光是看著,就讓人忍不住去摸上一把,幻想滑膩美妙的手感。

她瞇了瞇眼,即便隔著一段距離,也能清楚看見江修臨常年鍛煉的痕跡,肌肉線條勾勒出健美的軀體,由上而下描繪出一具寬肩窄腰大長腿的極品身姿。

江修臨剛出道的時候便是舞臺愛豆,為此苦練過舞蹈,腰腹力量自然是不用多說。

只是那腰……卻無比吸引人。

萬辭至今還保留著他剛出道時跳舞的視頻,因為跳的動作太激烈,時不時就會露出來白嫩而有勁兒的腰腹。

特別是舞臺絢麗的燈光一照,那場面,更加令人心馳神往。

就像現在,他塊壘分明的腰線向下匯聚,宛如匯流一路的江河,最終隱匿在被拉扯的微微變形的皮帶之下。

萬辭最是喜歡欣賞漂亮的人,尤其是像江修臨這樣身材比例堪稱完美的美人。

看他以那種姿勢絲毫不自知地坐在外面,萬辭喉間微微發緊,平白無故多了幾分火氣。

腦子裏只閃過一個字,騷。

房間裏很靜,武藤去了車裏拿東西。

她手裏的黑貓等了一會兒發現沒人摸它,不滿地仰起臉。

等發現萬辭的視線全被外面的人吸引走了以後,黑貓便也學她盯著門口的人看。

看了一會兒,那貓似乎發現了什麽,於是從她手裏跳了下去,豎起尾巴往外走。

萬辭皺起了眉,不知道它要去幹什麽。

黑貓慢悠悠地邁著優雅的步子走過去,挨蹭著門邊溜出去,漸漸靠近了江修臨。

萬辭挑眉。

這只貓是鐘卿很久之前養的,萬辭又偏愛柔軟手感的東西,沒過多久它就成了萬辭的常客。只要她來,就自覺地往她屋裏鉆。

時間一長,這貓倒是沾上了她的性子。

黑貓柔軟的爪墊踩在地上,沒發出一點聲音。

它站在江修臨身後,昂著脖子,滴溜溜的眼睛認真地瞧著那塊露出來的白凈後腰。

江修臨還不知道自己身後來了一只貓,正撐著臉唉聲嘆氣。

突然,他僵住了,感到後腰有東西在蹭他,那觸感十分詭異,還帶著些粗糙的刺感,像是砂紙磨在皮膚上……

那東西又蹭了一下,這次江修臨徹徹底底感受清楚了,蹭他的東西是濕熱的,細細小小的,帶著些水漬……

神經八脈瞬間流竄過令人頭皮發麻的電流,江修臨“嗖”的一下就跳起來了,瘋狂甩著手腳亂叫:“啊——!什麽東西!”

等轉過身一看,地上只有一只黑貓正在舔著舌頭。

見他發現了自己,黑貓不緊不慢地走到他面前,用身子來來回回蹭他的腿。

江修臨捂著心臟,明顯剛才被嚇得不輕。

反應過來後,他盯著地上的貓,楞了好一會兒。

“是你舔我?”男人難以置信地指著它,眼睛瞪得像銅鈴。

“喵~”黑貓仿佛聽得懂似的,特別應景地叫了一聲。

“你變態吧,舔人家腰??”

江修臨著實被嚇慘了,還是頭一回見到會舔人後腰的貓咪。

剛剛那觸感,他第一時間想到的是蛇,嚇得頭發都炸起來了。

半掩著門的房間裏,萬辭坐在床上,嘴角控制不住地揚起。

想到江修臨一臉震驚地跟那只貓說話她就覺得莫名好笑。

笑完後,她凝視著門外的人影,暗暗低聲啐了一句:妖精。

連貓都勾引過去了。

江修臨摸了好一會兒後背,確保剛才不是什麽奇奇怪怪的蟲子爬在身上才勉強松了口氣。

他彎腰,撈起黑貓抱在懷裏,一邊擼它的毛一邊特別悲哀地自言自語道:“你也沒晚飯吃是嗎?都跑來吃我了。”

黑貓被他摸的發出呼嚕呼嚕的聲響,愜意地瞇起眼睛。

聽到這話,它睜開眼睛,在他懷裏掙紮了一會兒。

“?你要下來?”

江修臨只好彎腰放開它。

黑貓在地上轉了兩圈,然後朝著一個方向走去。

走了兩步後,它回過頭,“喵”了一聲,示意江修臨跟上。

江修臨:“?”

雖然心有疑惑,但他還是跟上了。

黑貓走了一會兒,帶他拐進了西廳的一個門裏。

江修臨聽到裏面有說話聲,腳步停在了門口。

黑貓則是順著半掩著的門鉆了進去。

做了一會兒心理活動後,江修臨屈服於好奇心,他用一根手指推開了門,伸頭往裏看時,卻恰好和提著一掛豬肉的鐘卿對上了視線。

江修臨:“……”

鐘卿也是明顯一楞,隨即笑起來,“哎呦,小夥子,餓了是吧?”

很不湊巧,他肚子在這會兒咕咕叫了起來,江修臨面上一陣尷尬。

他站在門口,很不好意思地摸摸腦袋,“嗯……”

鐘卿笑瞇瞇的,將豬肉遞給丈夫後,她朝江修臨招了招手,“早給你留著了,快來。”

江修臨一楞,站在門口呆了好一會兒,鐘卿又回過頭催了他一遍,這才應著聲趕緊進來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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